秦档案员的目光死死盯住门口,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像是随时会晕厥过去。
“我……我不能说!”他最终还是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得厉害。
葛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门口空无一人。
“秦档案员,你可想清楚了,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北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秦档案员如遭雷击。
他仿佛看到了老家祖坟上那座散发着恶臭的茅厕……
他打了个激灵,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东西就在……就在档案室最里面的暗格里,第三排,第五列!”
葛婉和北渊对视一眼,立刻直奔档案室最深处。
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他们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
葛婉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只听得“咔哒”一声,锁开了。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张泛黄的纸……
开庭当日,气氛凝重。
许状师依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诡辩,将黑白颠倒,是非混淆。
罗法官时不时点头,脸上带着明显的偏向性,让葛婉和北渊感到巨大的压力。
“罗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北渊将木盒重重地放在桌案上,语气铿锵有力。
罗法官轻蔑地瞥了一眼木盒,“证据?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你们伪造的!” 许状师更是阴阳怪气地笑道:“葛小姐和北公子手段高明,伪造个证据还不是小菜一碟?” 葛婉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突然感觉到北渊的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上,示意她稍安勿躁。
葛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地将盒子打开……
“这……”罗法官脸色微变。
许状师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