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笑声在废墟中回荡,葛婉和北渊猛地回头,只见许状师带着几个打手,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他脸上挂着阴鸷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找到又如何?没有证据,你们依旧输定了!”
开庭之日,气氛凝重。
罗法官端坐堂上,神情严肃。
许状师胸有成竹地呈上所谓“铁证”——一份崭新的地契,与被烧毁的那份几乎一模一样。
他言辞凿凿,指控葛婉和北渊恶意侵占土地。
罗法官频频点头,似乎对许状师的话深信不疑。
葛婉和北渊感觉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形势对他们极其不利。
“大人,这份地契分明是伪造的!”葛婉语气坚定,直视罗法官,“祥泰钱庄早已停业,怎么可能出具新的地契?”
许状师冷笑一声:“葛小姐莫要信口开河,祥泰钱庄只是暂停营业,并非停业。”
葛婉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直指地契上的一个细微之处:“这份地契上的印章是祥泰钱庄的旧章,而据我所知,祥泰钱庄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更换了新章。这份地契,是假的!”
许状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刚要开口辩解,北渊却从容起身,拿出一份盖着祥泰钱庄新章的文书,“这是祥泰钱庄三个月前发布的公告,上面清楚地写明了更换新章的事宜。”
罗法官脸色阴沉,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扫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