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瑜没有开玩笑。

自冰灾末世到来，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穷凶极恶之人无不被自己蹂躏致死。

即便是没死的也会被搞残，比如公司人事部经理宋韬。

“找我姐姐干什么？”高鸣雷终于说了一句正常话。

马瑜懒得跟他废话，“我跟她无冤无仇，只要她不是大恶之人，我不会伤害她。”

高鸣雷笑了：“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谁的手里掌握了暴力美学，谁才是世界的主宰，不是吗？”

马瑜听得云里雾里，不耐道：“现在我需要你命令你的手下，把核潜艇开回来交还军方；再告诉我你姐姐的位置，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高鸣雷满眼讥笑：“杀了我的人，烧了我的房，还要我的命。你不会真的认为自己是末世主宰吧？”

马瑜明白，撬动高鸣雷的嘴巴并非易事。

但看刚才两枪对方眼皮都不眨的反应，他已经明白，此人早已看淡生死。

不然怎会如此风轻云淡。

他也隐隐明白，高鸣雷为何会把一千多人当做扯线木偶般使用。

牺牲掉那么多人，最终目的只是为了趁乱拿下核潜艇，可见此人心机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