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茨走到楼下办公室,他的私人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两人拥抱了一下。
“医生,这两个孩子我看到了,”罗伯茨皱着眉,感觉一下老了十岁,“他们能活下来吗?”
“大人!”医生扶了一下眼镜,“弟弟有可能活下来,就是有两个头那个,哥哥很困难啊!他的头不知为什么长在了弟弟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发育了一张嘴和鼻孔,大脑皮层长到了整个背部,甚至肩膀和手臂上。”
“那就是说,他还是能吃东西和呼吸的?”
“是的,大人,我初步检查了一下,他的呼吸和吞咽还正常。两个孩子下一步要送医院做个三维透视扫描,看看身体内部都有什么问题。”
“那就抓紧送医院检查吧!”
“好的,大人!”医生说道。
一会,医院来了辆救护车,私人医生和两个护士抱着孩子上了车,前往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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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茨坐在何塞芬娜床边,爱怜的看着她。
她醒了过来,看到丈夫,眼泪一下唰的落了下来。“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她说道。
“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你的问题!”罗伯茨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粗糙的脸颊,轻轻摩擦着,“不怪你,不怪你!是我们太过于自信了!”
“怎么办?”何塞芬娜问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孩子们已经送到医院检查去了!”罗伯茨说道。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酒窖。”
罗伯茨出了门,在草地上溜达了一圈,走到地下酒窖。酒糟发酵的味道扑面而来。
罗伯茨拍拍橡木桶,这些单一麦芽威士忌已经存放3年多了,有些可以上市了。而在更里面,有些项目桶,从爷爷那辈就一直在用,里面存着珍贵的沉淀了15年以后上的基酒。
罗伯茨扶着橡木桶,眼泪落了下来。
透过酒窖昏暗的灯光,他似乎出现了幻觉:一群小人站在酒桶上面跳着舞;他走近了看了一眼那些小人,他们有的有两个脑袋,有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