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夏夏在你身体内,你现在早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顾怀夕不畏惧他的目光,甚至站起身揉了揉后腰。
“我能伤你一次就能伤你第二次,除非你把我的血全部放干!”
嗓子喇的疼,她缓了一下继续说道。
“如果你不杀我,那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吧。”
“两个孩子在这里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不如送他们离开,打个商量我顶多最近几天安分点,不会偷袭你。”
八头蛇的目光像是看个神经病。
顾怀夕也不理会他,反正也不在乎他怎么看她,她只要达成自己得目的就好。
见他不说话,顾怀夕继续游说:“上次应该伤的也不轻吧?不然你们这一次怎么会败?那现在景淮在外,我在内,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时机杀你?“
最后两个字,她认真无比。
八头蛇嗤笑一声:“你那点小把戏,我没有放在眼里,不过...”
他转身坐回王座上,破烂的外袍旋转出一个弧度。
“小女孩我觉得很好玩,想留下来。”
他声音轻轻,听的顾怀夕想立马弄死,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她知道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冷冷的问道:“为什么?”
八头蛇垂头笑了一声,好一会儿才说道:“炎。”
“哈?”
顾怀夕下意识接话。
“吾的名字,炎。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顾怀夕感觉自己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果然疯子甚至不是人的疯子的脑回路不是她这个正常人能看透的。
“哦!”
顾怀夕还想问两个孩子的问题,突然就听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