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武功高强、办事利落,既可靠又值得信赖。
还是把事情交给小念,自己在这等信儿吧!
耿奶奶心神不宁地坐下,脑子里都是不好的猜测。
不晓得那个疯魔的女人,打算怎么报复自家孙子。
就因为不同意和她处对象,就要遭到这种对待……
唉!
遇到这种神经病,小宇真是倒了大霉。
酒窖内,灯光昏暗,温度偏低。
这里本是储存美酒的所在。
而此时的房梁之上,却突兀地吊着一个清俊的年轻男子。
男人身着一件崭新的白衬衫,搭配一条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裤。
冷白有力的双腕,正由一条极粗的绳子缚在一处,且高高悬于头顶。
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上方一根房梁上。
由于身体的重量,导致双臂不得不绷得笔直。
原本扣紧的衬衫袖口,不知何时已松散开来,露出肌肉紧实的前臂。
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垂落于地面。
切除损毁碎骨后的双处膝关节,因这一悬起的姿势导致隐隐作痛。
在男人两侧,分别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中年汉子,表情严肃不带一丝笑意。
距离三人几步远的地方,摆着一把红漆实木太师椅。
一个妆容精致、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裹着一件七分袖复古水蓝色旗袍,优雅地侧坐于太师椅上。
妆容精致,皮肤细腻。
长发挽起,用一只玉簪别在脑后。
如青葱一般养护良好的白嫩手指间,把玩着一只红色的珊瑚手串。
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婉约的气质。
“怎么样啊,耿学长。”
女人缓缓开口,语柔和悦耳,“给你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该考虑清楚该怎么做了吧?
那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愿意和我结婚么?”
耿宇辰低垂着眼眸,凌乱的刘海垂在额前,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之中,辨不清神色。
听闻女人的问话,毫不犹豫地吐出三个字: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