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山脚下的小集市散了,朱家屯的村民纷纷回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数着今天赚取的银钱。
陈容氏看看老伴儿和儿子编了好多天的竹编,老伴儿守了一天摊子,才赚回来3贯890文钱,又看看三个孙女带回来的54两银子,埋在心中很久的想法再也忍不住了,出声道:
“他爹,既然瑶瑾画的符那么受欢迎,下个集市你和春来别卖竹编了,我和你们都去卖符!到时候,就可以赚两个54两了,多好!”
陈朱氏认同的直点头,她心里早这样想了,就是没说出来。
“娘,咱们三人都去卖符,这样好吗?瑶瑾能画出来那么多吗?”陈春来看看爹和娘,又看看才7岁的小女儿瑶瑾,迟疑的问道。
陈容氏拍了一下大腿,道:“有啥画不出来的,我看瑶瑾画的很轻松的!打明儿起,瑶瑾不用放牛了,也不用干家务了,专门画符!全天画符,还能画不出来!真是的!”
常青脸上淡淡的笑意没了,手里正在把玩的银锭子扔在了桌上,沉默不语。
陈春来看小女儿脸上的笑意没了,连忙笑着道:“娘,我还是不去了,地里的庄稼还需要我照看,离不开人呢。”
“瑶瑾,你来说,奶奶的想方法好不好?你啥事不干,只专门画符,能不能画出够6个人卖的来?”陈容氏看儿子不上道,小孙女给自己摆脸子,很是气愤,追着她问道。
“爷爷,你觉得呢?”常青没理陈容氏的话头,转头问陈长寿。
陈长寿看着紧盯着自己的一家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个想法不大好,可哪里不好,我想不出来。”
常青平静的问道:“爷爷,你说清风观里的道士为什么不多画一些符卖呢?他们不知道符很值钱吗?
天下会写字的人那么多,清风观的道士干嘛不请人帮着专门画符呢?或者多找一些道士画符呢?爷爷,爹,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