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张建成看着甜甜小奶奶没有腿高的个子，笑了，转头对张五叔说道，“五叔，小奶奶说得对，工作机会留十来年，变数太大了。还是让人先去顶班，每月给小奶奶钱最合适。你说呢？”

张五叔思索一会儿，点头说道：“是这个理儿。建成，我记得小奶奶在供销社，是当会计的吧？那咱得找个有文化的人才行。”

“嗯，我想想谁去合适，前两年初中毕业的有小强、小军、胜利三个，他们学习成绩都不错的，五叔，三个人，谁去合适？”

“不，是四个人，还有你家的红军呢。咱指名谁去都不合适，这样，把那三家的家长和孩子都叫来，说明情况，愿意去的抓阄吧，没抓中的也不会怨谁。”

“好，就这么办。五叔，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记得把红军叫来！”

“知道啦。”

不到二十分钟，张铁牛和小儿子张小强、张连成和二儿子张小军、张东升和大儿子张胜利先后到来。

张建成和张红军一进门，看到人都到齐了，抬头示意张五叔。

“把你们大家叫来，是要商量供销社顶班谁去合适的事儿。你们新太奶奶走了，小太奶奶年纪又太小。

你们小太奶奶提出来，让村里人去顶班的。新太奶奶是供销社会计，顶班必须是文化高的，咱村里初中毕业的就你们四个，名额只有一个。

先提前说好，无论谁去顶班，每月的工资里必须拿出5块钱交给你们小太奶奶。都商量一下，要是都同意，咱们就抓阄决定谁去。”

“2元。”甜甜抬头说道。

“小奶奶，5元比2元多，钱可以买很多的糖的。”张建成认真解释。

“2元！上班很累的，2元就好了。”甜甜坚持。

张建成、张五叔对视一眼，又严肃的看着张铁牛七人道：“看看，咱小奶奶多仁慈，多为咱们着想，你们可要记住小奶奶的恩情，不能忘恩负义。”

“我们不会的！听村长的安排。”

“没意见。”

张五叔扫了一眼，看到每个人脸上欢喜的表情，点头，拿出准备好的四张小纸片，在一张纸上画了个圈，其他三张上画了个框，卷吧卷吧揉成小团，在手心里摇了摇，才放在桌上。

“好了，抓阄吧。”

四个年轻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得到示意后先后抓起一个纸团展开。

“谁中了？”张五叔好奇的问。

“我中了！”张红军涨红了脸，激动的举着画有圈圈的纸片说道。

“哈哈，红军运气不错。”张铁牛笑道。

张建成刚想说话，张五叔拍板道：“好，就红军顶班了。红军，回去把你的毕业证准备好，明天和小奶奶他们一起去城里办手续。就这样，散了。”

甜甜猛然想到城里的衣柜等大家具，连忙补充，“屋里的大家俱不搬，只搬小件的回来。”

“好的，小奶奶，我们记住了，大家俱不搬，我们只搬衣服被褥等常用的。”张建成笑着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