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甚至还把床上的一件衣服，随手拿到柜子里去，眼睛瞟着里面，为的就是想看看柜子里有没有藏着人。

书叶就站在她的身后，也不说话，就只是暗暗地观察，等婆婆把柜门关上以后。

书叶把双手搭在婆婆的肩膀上，说道，“看到了吧，家里可没有藏男人，要不你仔细闻闻，闻闻有没有男人的抽烟的烟味，汗臭味，臭脚丫子味。”

于凤一听，觉得有道理，看了一眼书叶，就真的长吸一口气。

除了早上月月煮的鸡蛋面的味道，也没有闻出其他的气味来。

书叶双手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娘，你就直说吧，到我这里来，是什么事情呢？就是为了抓男人吗?”

“你看，差点忘了正事了。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你胡落落，赶紧把衣服换上，把村委会办公室的钥匙拿给我。”

书叶又看到婆婆的身后的路口站着村长媳妇田月娥和李寡妇，两个人咬着耳朵小声嘀咕着，离得太远，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书叶已经看见，那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朝着书叶这边瞅。

书叶也歪着脑袋往外面看。

于凤拿着手在书叶的眼前晃了晃，问，“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你说，你刚才说什么？”

书叶的目光又回到这个婆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