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你是一只猪儿虫，猪儿虫～”

浴室里水声哗哗，Nora一边脱衣服一边哼着小调。

翟秋和在背对着浴室的沙发上盘腿而坐，双眼微闭，面容带着丝丝严肃……把头发一推这造型就是妥妥的得道高僧。

整个场景还颇有点像徐克导演的《青蛇》，有一天下山的法海在瀑布边遇到了小青，想利用她除掉自己内心的魔障，小青就围着他游啊游……然后法海就破戒了。

“舒克舒克，我是贝塔，你还在吗？”女孩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里透过来，回音空灵。

“我在这坐着。”

翟秋和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浏览器上显示搜索词条“波象体”，用时0.04秒……搜索结果为0个。

找不到任何关于这种物质的消息，连一篇猜想性的论文都没有，但如果Nora说的是真的，这么重大的发现足够让当事人摘得当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只有替身使者才能看得见替身么……”

他喃喃自语地关上了电脑，回想起在十字街教堂做的那个梦，那两个人形生物的死斗……明明已经触摸到了真相，却好像坠入了更大的谜团之中。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是单口相声么？”女孩有些怒了。

“不是。”翟秋和站了起来，“洗澡时聊天会拖延洗浴时间，有什么问题可以洗完再讨论。”

“这里不是我家，我害怕！”理直气壮。

“有人坐在这里你应该会更害怕。”他难得开个玩笑。

“以前和我姐去旅游的时候我姐都会坐在那，所以没！关！系！”

翟秋和心说我何德何能和你亲姐姐相提并论，不过仔细一想，Nora好像从来没有提过自己还有个姐姐，而且她一直是一个人住，不然也不会被钥匙丢了这种事弄得进不了家门。

“你的姐姐和你爸妈一起去了国外么？”

“她死了。”噗通的入水声，女孩钻进了白色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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