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笑了笑，然后说道：“只是打草惊蛇而已，有用最好，没用也无所谓。”

施琪仔细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说道：“那怎么查内鬼？”

徐景盯着施琪那漂亮的眼睛，说道：“一明一暗，一内一外。懂了吗？”

施琪避开徐景那充满攻击性的目光，说道：“我是明内？那谁是暗外啊。”

徐景站起身来。他围着施琪绕了一圈，目光不断在施琪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你是明内没错，但还有暗内，至于暗外？其实没有什么明不明、暗不暗的。调查对手就是外。”

徐景说着，伸手朝施琪的脑袋摸去，却被她巧妙地躲开了。徐景笑着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越来越有退化的趋势了。”

施琪听了徐景的话，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嘴巴。她说道：“谁跟你一样，说句话还一堆弯弯绕绕的。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啊！”

徐景被施琪的话逗笑了。他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去忙吧，记住我说的话。”

施琪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的皱褶，然后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徐景突然说道：“等等，谁教你怎么穿的？”

施琪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然后说道：“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徐景指了指她的脚，然后说道：“别的倒问题不大，就是头一次见西装配运动鞋的。下次注意点。”

施琪听了徐景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很快又抬了起来。有些羞涩地问：“那我该怎么穿？”

徐景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摩挲着下巴，然后说道：“运动鞋换皮鞋或高跟鞋吧。西装换常服也行。其实我更喜欢……”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施琪不解地问：“其实什么？”

徐景干咳一声，说：“没什么，你回去吧。”

明察是施琪，暗访当然是王国华了。也不知道是施琪大张旗鼓的调查惊动了对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调查结果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