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只能又把心里想的,往外掏了些:“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如果跟了我,你的组织会同意吗?”
这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屏障!
幺鸡听丁力这么讲,就往口中又灌了一口酒,她言道:“什么狗屁组织,谁敢阻挡我追求幸福,谁就是我的敌人!”
丁力见她这么执着且坚定,就终于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我是中共的人,你们国府,如今可正在疯狂剿共呢!”
听丁力这么一说,幺鸡丝毫不觉得意外,她用手指一划丁力的鼻子,开心地道:“今天终于和我讲实话了!其实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还你那个妹妹,搭眼一瞧,就是哪边的人!”
她知道这些,丁力也不觉得奇怪,他们之间是很难藏住秘密的,因为他们搭档的时间太长了。
丁力还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我是中共的人,你是国府的人,咱们俩,就像两个天敌一样,你觉得我们能躺在一张床上,而不心存芥蒂吗?”
丁力这话一讲完,幺鸡就把大半杯酒一口干掉,她红着眼睛道:“大不了,我和你一样,也从那个组织中出来,走我想走的路!”
她说得很坚决,态度让丁力很动容。
幺鸡将空酒杯放到桌子上,双手抱着丁力的脖子,她言道:“通过这段时间和你以及你那些手下的接触,我越来越觉得,只有你们,是在真心地抗日!而国府的那达官贵人们,每天想的都是权力和票子,和花天酒地的生活,这偌大的东北都丢了,他们却是无动于衷!真是从根上就腐烂了!还有我们的那个局座,他就是蒋校长豢养的一只家犬,叫他去咬谁,他就去咬谁!”
听了幺鸡这些肺腑之言,丁力也十分的感动,看来她也对那个国府失望透顶了。
幺鸡继续道:“其实,上次你把我送出满洲,我回到南京之后,局座就派了我任务,是去上海,对付那里的共党,我去了,但不忍对那里的人动手,我就向上打报告,说水土不服,还是派我来东北吧,因为我在满洲的工作成绩还不错,局座就又把我派过来了,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她就将一张脸,紧紧地贴在丁力的脸上。
她这番话,彻底打动了丁力,他也就不再唯唯诺诺,将幺鸡紧紧拥在怀里。
就在丁力和幺鸡卿卿我我的时候,小岛正站在土肥原的面前,规规矩矩地汇报着这一天半他的工作。
土肥原听完之后,道:“小岛啊,这抓捕的最佳时机,你已经错过了!看来这伙敌人隐藏得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