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与温宁的猜测不谋而合。

温宁刚刚想到，有可能让所有人进入沉睡状态，不是人做的，而是通过其他手段做到的。

紧接着，程立就提出了催眠。

温宁点了点头，问:“你的意思是，让齐珩之的人一起进入沉睡状态，是通过催眠做到的？”

“对，这是我的猜测。但我毕竟不是心理医生，这方面，你比我更了解、更清楚。”程立说道:“所以，以你的经验来说，这样的情况，能通过催眠做到吗？”

听程立说完这些，温宁心中有些佩服程立思维的敏捷，不管是提出的关于“傀儡”的猜测，还是现在提出的“催眠”猜测，都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所做出的比较合理的猜测。

温宁想了想，说:“催眠有侠义和广义之分，侠义的催眠就是指用于临床上的针对某些心理疾病的治疗手段。而广义的催眠，更偏向于寻常所理解的催眠。我所了解到的，通过一些特殊的图案、线条、音乐，或是一些具有指向性的话语，都可以让人感觉到困倦，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所以，这是可以做到的吗？”程立有些期待地问道。

温宁点了点头，说:“我也仅仅是有所了解，并没有实践过，并不能确定能不能真的做到。”

“线条、图案、音乐、话语……”程立重复着温宁话里的这几个词语，喃喃自语道:“图案、线条……”

忽然，他猛地抬头，看向温宁，眼睛亮亮的，说:“我知道了！”

“什么？”温宁看着程立亮得有些骇人的眼神，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烂尾楼那边，墙面上的线条和图案……”程立顿了顿，又详细地对温宁解释道:“那边的墙面上，只简单地刷了一遍，上面有一些水泥白灰形成的图案与线条，看起来没什么规则与意义，但会不会……”

程立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期待地看着温宁。

温宁知道程立想表达什么，但温宁现在也无法根据程立所说的这些来确定。

一则是因为，虽然不同的图案与线条，能够调动人不同的情绪与心理，甚至有可能引起人的困倦，但通过图片与线条，让所有人进入沉睡状态，温宁也不知道这是否能做到；

二则是因为，程立所说的那些线条，温宁也没有看到，她和元瑾被关的那个房间，她也没有特意留意过墙面，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线条，所以她现在也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