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所界定的确定与否，和我们所界定的确定与否，是不一样的！你们已经分析出了塞妮所研究的那种药物的成分。”温宁回忆道。

“对，这些都是我们研究出来的、能确定的东西！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不能确定的东西。比如，塞妮研究的那种药物，最终会在人体中产生怎样的影响？再比如，塞妮骨灰中提取出来的那种物质，能缓解你们的症状，是什么原理？能缓解多长时间？后续会不会在人体中产生什么影响？”元瑾耐心地和温宁列举着这些他们尚且还不能确定的东西。

“那……这些不能确定的东西，要怎样才能确定？”温宁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问一个答案，还是想要问一种可能。

事实上温宁自己不管是在本科期间还是读研期间，都是做过很多实验的。她很清楚要怎样才能确定元瑾所说的那些……

“不断地做实验、观察、分析，然后得出结论，再将结论进行验证、推广……”元瑾看着温宁的表情，猜不透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元瑾所说的这些，温宁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她更明白，还有更重要的，元瑾还没说！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做实验，是需要是要对象的！目前为止，我们能够用来实验和观察的，都是已经死去的人！所以……”元瑾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目前的情况和温宁说清楚。

温宁听完后，整个人一震，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这些东西，就算元瑾没有明确和她说，她自己也应该想到的啊！

“所以，这些东西，目前来说，依然是无法确定的！”温宁接过元瑾的话继续说道。

“除非……”温宁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看向了元瑾，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

元瑾看着温宁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想说什么？除非你愿意为科研事业献身？让我们来研究你？你做我们研究所的活体样本？”

温宁被元瑾这一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嘟囔道:“笑什么笑？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