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说:“等等,我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几个人的症状和寨子里那些人的症状完全不一样,你是怎么确定我们中的是同一种毒的?”
央合没想到温宁会想到这一层,沉默了几秒,说:“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这你不用质疑我。”
央合的回答对温宁来说,说了等于没说,还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想了想,温宁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和研究所的人,研究那种药的目的是什么,按照塞妮的说法,那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害人药。研究一种害人的药,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我们已经有人猝死了,我做不到就这么等死,如果你明明有能力解决我们身体的问题,却不解决,那你们研究这种药的行径,我只能公开……”
温宁也是在赌,赌央合他们研究这种药是否合法,她的直觉告诉她,研究这种药不会是公开进行的,所以她打算威胁一下央合。
央合冷笑了一声,说:“温小姐,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一些,竟然会威胁人了。”
温宁说:“也不能算是威胁吧,我自己能力有限,有的东西仅凭我自己的力量,很难查到,所以我只能借助一些力量。”
“哦,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联系了一下隆帕市派出所,我自己查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东西,想借助警方的力量查得更彻底一些。”温宁也不知道真假司机的事和央合有没有关系,从他刚才的回答中,能推测出他和寨子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和老妪塞妮那么简单,所以她还是在赌。
“你查到了什么?”央合果然激动了。
“忘记了……”温宁慢条斯理地说着:“长时间睡不好,记忆力出问题了,刚刚才发生的事,转眼就忘记了。”
陈润泽看着温宁现在和央合说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的温宁,和他记忆中的温宁,的确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