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倒是给我工具啊。”刘夏觉得很有道理,而后找了一圈才发现压根没有放血的利器。
“你急什么。”老扁淡淡道:“现在还早,你等天亮了或者他们吃饭的时候再搞,否则一会抹上去血就干了,效果不是没有了?”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怎么放血啊。”
“你不是有牙齿吗,不会用咬的?”
“我特么又不是狗,咬你大爷,再说了,我很怕疼的,自己咬自己压根下不去口啊。”
“那我就爱莫能助喽。”老扁双手一摊,找了个空地,安安稳稳躺了下去。
只留下刘夏独自在一旁神色变幻不定。
“驾,驾!你们倒是快点啊,老爷还等着我们呢。”宽敞的大道上,几匹飞驰的骏马疾驰而过,为首那人回头扫了众人一眼,低声开口道。
“撅撅子,你不要以为老爷点名道姓让你领队你就装上了,我们哪个本事不比你强?就显得你骑马快是吧。”后方,大一对着撅撅子开呛道。
“就是,我们三兄弟当初好歹也是干到过红莲教高层的,你一个倒腾古玩的现在得势了,腿翘到天上去了是吧。”大二立刻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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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先别吵了,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听说老爷在青省和梵国人干起来了,我还没见过梵国人呢,想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几把刷子,能够我打几拳的。”这时,麻子跑出来说道。
“你一个卖人肉叉烧包的也好意思插嘴?要不是老爷给你从牢里保出来了,你现在估计脑袋都没了。”大三这时不屑道。
“你骂谁呢,我们那叫诚心悔改,用老爷的话来说就是浪子回头,你要是再带有色眼镜和我们这么说话,小心我们兄弟干你。”这时,驴子不爽道。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心悔改呢,万一哪天又干回老本行了呢,到时候丢的可是我们老爷和牛县的脸了。”
“放你妈的狗屁,我们改不改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管这么宽?你家开官府的?老子自有老子自己的道路要走,何须你们来置喙?”驴子愤懑道。
“好了,都少说几句,大一,大二,大三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好鸟,没跟老爷之前还是红莲教的,跟了老爷之后不也是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再相互猜测防备,与其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做一些事来好好证明自己。”
“还得是老赵的话好听,文化人还是看得透彻一点。”驴子开口道。
“算了,既如此那便不斗嘴了。”闻言,大一,大二,大三也不说什么了,开始专心骑马起来。
“这次典雄怎么没来,以他的本事,要是来了,老爷岂不是高枕无忧了?”突然,撅撅子问道。
“没办法,如今几位夫人都在生产中,典雄有他自己的使命。”老赵说道。
“也是,他要是离开了,府衙相当于少了大半安全感。”
“反观我们这些都是曾经的罪人,死了也就死了,反正可有可无。”
“放你娘的狗屁。”老赵闻言勃然大怒:“老爷从不带有色眼镜看人,在他心中,每个人身上任何良好的品质都是他学习的榜样,他也是始终贯彻倒底,你以为老爷为什么救我们?他那是看出了我们的存在会对社会带来极大的不稳定因素,这才不顾一切的劝我们从善。”
“换句话来说,要是别人看到我们这样的人,要么是躲避,要么是唾弃和鄙夷,可他却能够挖掘出我们内心存在的善良的一面,加以劝解,让我们从一个危害社会的存在变成了造福社会的正义之士,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这样的人吗?”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到还信几分,但老赵你个作假帐的什么时候也变成老爷那调调了?”闻言,大一打趣道。
“哈哈,别为难老赵了,他说的确实在理。”麻子也笑着说道。
“话说也奇怪,没遇到老爷之前我浑浑噩噩的,压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老爷给我指明了方向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大有可为啊。”
“哈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嘛。”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别吵吵了,还有几百里路呢,要笑等回到牛县在笑,妈的,别一会死战场上了,老子还要给你们收尸。”撅撅子回头喝道。
“那又如何?”老赵笑道:“埋骨何须桑梓地,人间无处不青山。”
“你这话说的在理,我曾听闻草原部落,人死之后实行天葬,就是把自己的尸体用来喂养草原上的野兽,貌似是为了缅怀自己这一生吃动物太多的罪孽,就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了。”
“你看,这不又是一桩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