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刘夏闻言,无语道:“刚说了咱们互为忠义之士,惺惺相惜,你转头这么玩是吧。”
“哈哈,诈你一诈又如何?”王富贵笑道:“你和你这些人还是老老实实随我回去吧,这些人经过你的教导,已经从岌岌无名成长到了颇具危险的程度,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你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瞧你这小嘴说的,和抹了屎一样臭。刘夏无语道,老子给他们开智慧反倒害了他们,你这颠倒乾坤的本事不去写小说都可惜了。
“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那也该因我而终,王哥你作为旁观者,想必看得应该很透彻才是。何必非要去为难那些无关之人呢?”刘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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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之人吗?”王富贵笑了笑:“韩鑫,作为剿灭红莲教的大将军,他可不无关吧。老扁,作为你的技术顾问,烧红莲教粮仓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吧,飞血,作为六扇门的情报头子,那更不能说无关了,金虎,虽然这小子有时候傻里傻气的,但奈何他为了你敢拼命啊,这也太吓人了。还有这个绯云,我若是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楼乔语吧,作为前红莲教舵主,公然反叛,也是谋逆,现在你告诉我,哪个人无关了?”
......
刘夏被他这一番话给说蒙蔽了,你特么要是看是非对错有这样的慧眼,那也不至于被镇王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王哥,咱们不谈公事,就谈私交,你若是能把这些人给放了,我刘夏承诺未来允诺你一件事如何?”刘夏开口道。
“不如何,如今夏胜步步紧逼,镇王殿下已经快到穷途末路了,倘若再把这些人放回去,凭他们的本事,堪比百万精兵。”王富贵毫不留情拒绝道。
“瞧王哥你这话说的,他们不过是一个爱玩弄药材的小老头,一个柔弱的妇道人家,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个会点兵法的书生和一个特务小头目,这些人若是能比百万精兵,那百万精兵得多晦气啊。”刘夏抿嘴道。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王富贵无语道。
“我说的是这些人外表看起来那回事吗?”
“我说的是他们内心的那种堪比山呼海啸般的凝聚力。”王富贵伸出手掌紧紧一握道。
“再说了,你管楼乔语叫柔弱的妇道人家?她以前可是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好吧,你管老扁叫玩弄药材的小老头?他研发的那些拉稀窜屁的药哪个不下流无耻?你管韩鑫叫会点兵法的书生?这书生可是整整杀了我们红莲教数十万人啊,你管飞血叫特务小头目?你见过哪个特务经常跟在皇帝身边的?你管金虎叫不懂事的孩子?”
“怎么不继续说了?”刘夏问道。
“他貌似确实就是那么回事。”王富贵想了想,点点头道。
“那既然老哥你都承认了,把他放了呗。”刘夏道。
“不行,虽然是个孩子,也是个只听你命令的熊孩子,别人驾驭不了,还是一并带回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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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老哥你这么说的话,那和我有关系的人,不得一个一个都抓起来啊。”刘夏无语道。
“嘶,你倒是提醒我了,回去之后我立刻向镇王殿下禀告,让他把牛县先拿下来。”闻言,王富贵眼神一亮道。
“老哥你.....这么忌惮我吗?”
“也不是忌惮你,只是你带出来的那些人实在是太吓人了,软硬不吃不说,歪脑筋还贼溜。”王富贵感叹道。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刘夏撇撇嘴:“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镇王这么有本事和手段,为什么还需要搞这些小把戏?”
闻言,王富贵神色一僵,叹了口气:“你用人从不给人上枷锁,他不一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