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5月1号两艘956E抵港口后，海军三个研究院共计9位顶尖军工专家登舰研究。

在了解现代化军舰的真正战力后，为了攻关956E核心技术，许栋国等几位首长连夜商议决定全体勒紧裤腰带，尽量缩减其他科研项目，在本就捉襟见肘的军费中挤出15亿投入攻关。

这就是浩浩荡荡的‘951行动’。

历时近7个月，在前一阵子，面对压力骤增的海域局势，而攻关又遥遥无期，最终决定暂停。

“951行动，成功了？”

许栋国愣了一下。

不论是暂停‘951行动’，还是继续采购两艘956E，他心里压力都很大。

可就在艰难抉择的时候，孙永国居然告诉自己951行动成功了！

这个惊喜来得太突然了，他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的，首长！”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刚才。”

刚才？

许栋国来不及多想，连忙问道：“在哪？335研究院么？我这就过去。”

“首长，地点在哈工大张工农独立实验室。”

“怎么在那？”

“首长，电话里不便细说，您来了就知道了。”

许栋国也明白，这么重大的军事机密，肯定不能在电话里细说。

挂断电话后，他当即朝外喊道。

“警卫员，备机，立刻飞哈尔滨。”

“是，首长！”

就在他等待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孙永国话里的细节。

刚才？

哈工大张工农独立实验室？

想到这里，他连忙翻出近几個月所有的军费项目申请单。

很快，他将所有和335研究院、张工农相关的军费申请单都抽了出来。

翻看了半响，他眉头紧锁。

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不论是军费申请单，还是张工农的述职报告单里，顶多提到了956E攻关正在努力攻克，几乎没有提到有重大研究突破。

而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来了个大反转！

想来想去，他想不通。

没多久，警卫员回来了。

“报告首长，都准备好了！”

“出发！”

……

哈工大，张工农实验室外围不断有人驻足，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断有人离开。

就连周教授，也来过两次，别说见三位主考官了，就连实验室都没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