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鸿沟越来越宽，李卓阳感知的痛苦便越来越强。

但是，想要炼成第二分身，这个苦，他必须扛下来。

数息后，他的浑身便被冷汗给浸湿了。

半炷香后，李卓阳的脸色惨白。

一个时辰后，他浑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半日后，李卓阳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

……

次日，地上的李卓阳忽然转醒，他茫然地坐起后，望了四周片刻，才恢复了意识。

继而，一个几乎透亮的神识之躯便从其识海飘了出来，这正是他分离出的第二神识。

但李卓阳来不及细细查看第二神识的形态，因为他目前只是金丹境修为，神识若无金丹或其他宝物附着，离体后很快便会消散。

念及此，他连忙将九曲莲身移了出来。

那几乎透亮的神识之躯见到九曲莲身后，当即便钻入了其额头。

此刻的李卓阳，感觉非常的奇妙。

他既能感知到如今本体能感知到的一切，又能察觉到九曲莲身带来的感受。

而他的本体此刻看着分身的感受就像，就像是李卓阳小时候在紫阳城里曾看过的大戏，只不过戏台上的戏子，变成了他自己。

而且，在服用了主神丹后，李卓阳能清晰地感知到，在如今的距离下，两个神识所拥有的记忆和情绪，都是一模一样的。

即便将来两个身躯分开了，在不同情境下产生了不同的情绪，但分身也不会诞生自己的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