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队内这方面的权威,大熊还很严谨的解释,说是他们这间临安区公署并不具备特种设备完备培训的环境与资质,从大熊的介绍分析,他还以为针对杨逍的训练都是些理论培训。
杨逍含糊的糊弄过去了大熊的几个问题,好在大熊也没多想,还善意的提醒课程哪里不懂可以问他。
杨逍思考片刻,“大熊,我之前在地下训练中心看到过一个很奇怪的人,脸好像毁容了,身体也佝偻,挺吓人的,你知道这个人吗?”
“知道一点,好像姓卢。”大熊回答。
杨逍来了精神,“他是做什么的?”
这次大熊思考片刻,晃了晃头,“不知道,应该应该是勤杂工吧,我也就见过他几次。”
杨逍去问队内资历最老的贝贝,可贝贝的回答也很模糊,也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可对于来头,身份,背景等,一概不知。
“队长,你可以去问问西门秀。”贝贝提醒。
“他知道?”杨逍有些意外。
贝贝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西门秀这个人别的不行,搞情报是一把好手,咱们公署从上到下的八卦就没他不知道的,去年咱署长偷偷摸摸和隔壁遂州市的兄弟部门一个女人吃饭,订的还是最私密的包房,饭是晚上八点吃的,8点半西门秀就知道了。”
“这么厉害?”杨逍不由得对西门秀高看一眼,“然后呢?”
“然后全署上下就都知道了啊,据说也是因为这件事,原本组织上都定好了西门秀年底转正,结果署长力排众议,在讨论会上硬生生将任命压了下来,导致西门秀到现在还只是临时工。”贝贝摊开手,一脸无奈。
等了一个上午,杨逍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西门秀,而这次终于有了收获。
“哦,你说这个人啊,我知道,好像叫卢有道。”西门秀回忆,“这人来这里的时间不短了,比我们所有人都长。”
“他是做什么的?”杨逍查看了公署内的人员职位表,里面压根就没有卢有道的名字。
“是个修理工,偶尔也打打杂,平时就住在地下车库西北角的维修间里,性格也比较孤僻,和谁都不说话,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听说是因为之前执行任务受了伤,然后才调来咱们公署的,说白了,就是给份待遇,不能让兄弟们寒心不是,但有一点挺奇怪的,他貌似不占用咱公署的人员编制,各种名单上都查不到他。”
说完这些,西门秀突然压低声音,“队长,这人你别招惹,貌似有点背景,不在咱这里,在上面,咱署长对他都客客气气的。”
“你这些都从哪里知道的?”杨逍想不通,论级别论资历,西门秀都远不如前队长贝贝,这些就连贝贝都不清楚。
西门秀摆摆手,嘿嘿一笑,“道听途说,都是道听途说,我这人闲不住,就喜欢瞎打听。”
能打听到这种消息杨逍是不信的,但西门秀不说,杨逍也不好再问,他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处理。
傍晚时分,独自一人留守办公室的杨逍点开傅青竹的朋友圈,这小子又更新了状态,背景是一间高档餐厅,傅青竹一身藏蓝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左右各坐着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