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这破刀贪恋温柔乡,舍不得走了吧?
季源非常怀疑这种可能性!以这破刀见风使舵,好色成性的性子,想来是被大冰坨子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也是,这大冰坨子虽然冷是冷了点,但漂亮还是极漂亮的。
一个冷艳高贵的御姐,每天把握着你,换季源,季源也舍不得出来啊。
呸,他才不是这种人。
季源非常唾弃厄刀舔狗的行为。
“安然无恙,莫非是要把她身上的伤全都治好?”
季源忽然眼睛一亮,精神一振。但旋即又蔫了。
“这大冰坨子身上全是陈年暗伤,这要是等到她痊愈,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也不知道这大冰坨子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打成这副样子。掠天教,敢取这名字的就知道不简单。”
“真是不省心。就她那副看谁都冷冰冰的样子,也就长了张好看的脸了,不然的话······”
季源嘀咕着,突然感觉脖子上有点凉凉的。
“这火不烧的正旺吗,怎么凉飕飕的。”
季源挠了挠头,又往里加了几根木柴。突然,透过火光的投影,季源看到了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影子。
他跟被雷击中了一样,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坏了,祸事了。
季源缓慢地扭过脸,看着站在自己身侧,一脸冷若冰霜的大冰坨子,沉默了。
死一般的沉默。
他感觉尸体有点凉凉的,不太舒服,想先死一会儿。
“哈喽呀,姑娘。”
季源尴尬地打着招呼,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说人坏话还被人抓了现行,死有余辜。
“我叫久荼,长长久久的久,如火如荼的荼,不叫大冰坨子。”
久荼姑娘认真地看着季源,嗓音清冷地说着。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