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待他们搞清面前这人与那死得连灰都不剩的狗皇帝是什么关系时,朱厚照巳转身要走。
''朱厚照,你这个狗皇帝,想走可沒那么容易,这里不是你想來就來丶想走就走的地方!还不给我跪在大岛先生面前以死谢罪!”刘瑾狂嚣道。
朱厚照本来懒得理会这个跳梁小丑,沒想到他偏偏要找不痛快。
于是转过身来,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刘瑾,你个数典忘祖的狗汉奸,居然充当起咬自己同胞的疯狗来了,简直是神经错乱的可以!恐怕这也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亊情了,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朱厚照此言一出,全场是哄堂大笑,刘瑾脸则是一阵红来一阵白。
于是气急败坏道:''朱厚照,你竟敢口出狂言?”
朱厚照轻笑一声,''让大家评评理,究竟是谁在口出狂言?”
''好啊,看今天我怎么修理你?”刘瑾一时脸子拉不下来,又仗着场上有不少扶桑人和国外佬,便壮胆从腰间拔出一柄两尺长许的波光粼粼、若隐若现闪着一股异样寒气的长剑,向朱厚照劈来。
''砰!”
朱厚照后发先至,一拳打得刘瑾身子一个趔趄,连剑带人摔在地上滚出去至少十几米远,捂着胸口嗷嗷惨叫。
''朱煜、不,朱厚照,你竟敢打我们扶桑人?”看到刘瑾被打,一旁的山田大怒,迈步便准备朝朱厚照扑来。
''扶桑人?他也配?不过是个假东洋鬼子,汉奸而已。”朱厚照轻蔑地揺了揺头。
''给老子放出去打,别在这里尽丢老子的脸。”大岛冷喝了一声,''大喜的日子,莫让他的脏血败坏了大家的兴致。”
说句实在的,大岛还是木把朱厚照给放在眼里,既使他是个武神,自己手下那么多高手,难道还怕他个鸟甚?
然后转脸笑眯眯的招呼起来,“各位客人,咱们继续眯西眯西,吃好喝好,希望各位今日都是能够大饱朵颐、不醉不归呀。”
那大岛说了几句话,但在见到众人那有些不耐的面色,也是尴尬的笑了笑,看来这姓朱的让自已脸可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