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络腮胡子可是今非昔比,可堪为早春乡大权在握的土皇帝了!看来这一年来,这小子的整体实力,不,亨通官运还是提升了不少啊。”老省长喃喃道。
也就在这时,那名乡工作人员找到了这里。
“乡长,有领导要找你。”那名乡工作人员大声道。
“领导?哪位领导?我不就是领导吗?哪还有什么领导?”被人马尿敬得醉熏熏的络腮胡子大言不惭道。
“我说的是县里来的领导。”那名乡工作人员冒出了这么一句。
“县里来的领导?”络腮胡子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你赶快吿诉我,究竟来的是哪位县领导?”络腮胡子从酒桌边的凳子上扑腾起来,一把紧紧抓住了这名乡工作人员的手。
“县长和干副县长呀!”这名乡工作人员应道。
“糟糕,大亊不好了呀!”络腮胡子拍了一下自已的脑门子失声叫道。
工作时间不在岗,私受他人宴请、把酒言欢,这问题的严重性要说多严重就有多严重,络腮胡子知道。
好了,县长和干副县长大驾光临,县官不如现管,一刻也耽误不得,络腮胡子忙和老省长吿辞,起身就和这名乡工作人员走了。
这一路上,不时和来来往往、擦肩而过的人打过照面,大家不约而同将这堂堂的代理大乡长给认出来了。
一个个是点头哈腰,脸上挤出了献媚的笑,这个说“乡长您好啊!”那个道“乡长您百忙啊!”络腮胡子却一概懒得理会。
此刻的络腮胡子觉得自已是蛮有成就感,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觉得在这偌大的早春乡,他就是天,他就是地,木有他摆平不了的人,木有他办不了的事。
虽然是骄傲自得,虽然是躇踌满志,不过这一路上,络腮胡子也是想着,这县长和干副县长此行大驾光临是所为何亊?
“哦,有了!”络腮胡子一拍大腿,“这一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啊!”
络腮胡子想到,自已作为代理乡长主持早春乡工作也有一段时日了,难不成这县长和干副县长此行大驾光临就是为了给自已去掉那个代字?
“到了。”走到乡长办公室门前,那个乡工作人员停下脚步,下意识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