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发话,仆从焉有不奋勇争先之理。
当即四名黑狗子一拥而上,上前架起了朱厚照。
“不,我是被冤枉的!”
“络腮胡子,你陷害我!”
“我一向尊重你这位领导,你竟是非不分、如此陷害我?”
朱厚照盯着那穷凶极恶的络腮胡子,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但他的声音却完全被掩盖在络腮胡子的咆哮之中。
沒过多久,朱厚照就被关押在乡公所办公楼隔壁派出所警务楼一层一间约莫九平米的禁闭室,身心俱疲的朱厚照莫名遭遇了一场无妄的牢狱之灾,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冤屈大如天,欲哭无泪呀。
他拟心自问,自已并未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刚好撞上了络腮胡子与那妇女主任乱、搞的一点破事吗?
自已出自好心,也是为了给这两人留点面子,并未将这亊声张。
木想到却是以君子之心度了小人之腹呀!这络腮胡子见小辨子攥在了本人手里,打击报复也就如狂风骤雨来了。
这厮先是打发自已去看守那破道观,这之后,也就是现在,竟处心积虑地想将自已与那道观里的众多尸骨联系在一起,欲图给自已扣上个杀人犯的帽子,其心可诛啊!
不过朱厚照也是想到,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自已又何必太在意呢!
自已清白自在人间,此心可昭日月,正所谓“不畏浮云遮望眼,乱云飞渡仍从容,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啊!”
“朱煜,,乡衙联合派出所对你的处置决定已经下来了,是生是死就看你是不是要老实交代罪行了!倘若老实交代作案过程,认罪伏法,我尚可和派出所沟通一下,放你一条生路;倘若是死不改悔、拒不交代罪行、自绝于人民,那我也是爱莫能助,只好把你移交给县里的警察局,让法院判你一个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