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不经意间多看了两眼这货,这是哪儿来的傻逼,想吃沙县小吃就直说呗,反正只要不去出那个风头,朱厚照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
二十来分钟之后,朱厚照和肥头大耳和尚两个人坐在乡衙所在地那条街一家沙县小吃里面,一屉小笼包子下肚,拌面和扁食也狼吞虎咽吃着。
肥头大耳和尚冲着朱厚照伸手。
“有烟沒,要是来支烟就再好不过了。”
朱厚照是一个讲究人,更是一个洒脱大度人,见状也不抠门,直接掏钱买了盒美丽牌拋给了他。
肥头大耳和尚一见,很是开心,也觉得朱厚照挺上道儿。
于是,从盒里直接抽出支烟叼起来,并一只脚抬起来,踩在边上的凳子上面,摇晃着脑袋,吞云吐雾之间,眯着眼,造型是挺老社会了。
“老板,小笼包、拌面、扁食给我各来一份,我要打包带走!”
与朱厚照冾谈合作事宜完毕,就要离开时,肥头大耳和尚大声道。
然后凑到朱厚照面前,“大兄弟,这钱你来付应该沒问题吧?”
“沒问题、沒问题。”朱厚照霸气的挥了挥手。
一点小钱对于朱厚照来说当然沒问题,他点了点头。
不过朱厚照还是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这秃驴对别人下手也是狠了点,不仅吃饱吸足还要兜着走啊!
对这肥头大耳和尚他是一脸的不屑。
而肥头大耳和尚心想自已这还是占了便宜,费了点不值钱的口水,不但大饱朵颐了一餐,还附带解决了下一顿的吃饭问题,看来自已这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威力还真的不老小嘞!
第二天一早,一张病假条便恭恭敬敬摆在了乡长办公室的桌案上,据说这是病榻上的朱厚照托人辗转给捎来的。
看着这病假条上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字迹,乡长仿佛是看到了病榻上的朱煜上气不接下气,虚弱不堪的身影。
“乡长大人勋鉴”病假条上朱厚照写道,“原谅卑职朱煜不才,因连日工作粲忙、疲困劳顿,以致惹上风寒,身体不适,无法再坚持工作,特告假一段时日,实在是抱歉之至,此致敬礼!朱煜敬上。”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眼看全县人头税征收工作汇报会日益临近,安排作典型事迹发言的朱煜却突兀玩上了这么一出。
“这朱煜怎么搞的,这不是节骨眼上掉链子吗?”
一时间,这乡长是愁眉不展,背着手在办公室来回踱着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