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有,但大部分时间是轻松,你只要把本职工作完成了,那每个月的大洋也就不费多大气力到手了。
这样个混日子法对别人可以,但对朱厚照来说绝对的不行。
作为武学等身的朱厚照干民政工作绝对没这么简单,因为份外的工作有时也会找上门的。
这年头兵荒马乱,县衙的工作千头万绪。
本来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是警察局的亊,但警察局往往人手不够,这就让县里头头有了从县衙各部门抽调精干人员成立个治安联防队,辅助警察的想法。
因为干副县长的抬爱,很荣幸,朱厚照成了这队伍中的一员。
不紧不慢的秋雨,似乎要下一个整夜,在鸟不拉屎县这样一个秋天雨夜,再正常不过。
此刻,在这座山城的一个低俗角落,一个亮丽的女子打着一柄花伞,从县城夜山城酒吧里出来,似乎带着些酒意,一步三摇、晃着越过了马路,走向对面一条阴暗的步行商业小街。
隔着好几米远,背后跟过来一个长相猥琐、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那双眸子似乎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流露出一种阅尽世事的淡然,其袖口卷起之后,露出了描龙绘风、但筋肉健壮的胳膊。
这个男子给人的一种感觉,简直就像是獒伏在黑暗之中的一头凶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噬咬猎物。
这青年男子同样打开了一柄黑色的大伞,几个大步便追上了刚才那女子,淡然笑道:“这位妹子,天这么晚了还单独冒雨回去?不如哥我送你一程好不好……”
前面那女子深吸了一口冷气,气乎乎的转过身来:“谁是你妹子了?你又是谁的哥了?还有,谁要你送了?厚颜无耻的傢伙。”
这青年男子木想到一片好心,反遭了闷头一棒。
但其脸色依然不变,笑呵呵的转了转伞柄,黑色的伞面顿时抛洒出一圈儿雨珠儿。
“妹子你可甭误会啊,哥这也只是纯粹担心你的安全罢了,因为最近咱这旮旯有些不太平。”
“咱这旮旯有些不太平?”女子觉得有点搞笑,甚至有点鄙夷道:“这还不是托了你们这帮不务正业之徒所致,你所谓的担心我的安全,怕是有所企图是吧?”
“妹子你可千万别冤狂好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男青年是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声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