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以后出门坐车给老子放老实点,本分点,别装逼,听见了吗?否则老子就弄死你。”
“好的、好的。”黑塔壮汉在地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
不过这还沒算完,朱厚照又道:''还有,给我做狗爬、学狗叫,刚才的事老子就原谅你了。”其一脸猥琐的表情。
黑塔壮汉只得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先做了狗爬,其后又学了狗叫。
“快跑,黑狗子乘警来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句,紧跟着,瞬间,整个过道里又跟沸水炸了锅一般,刚才围聚过来的人们又如潮水般向车厢里面涌去,过道里是乱成一团。
“谁打的人?下这么狠的手?在火车上随便打人这还有沒有王法了?太沒有把我们警察放眼里了,不行,必须严惩!必须严惩!”瞅着鼻靑眼肿的黑塔壮汉,手拿驳壳的乘警显得异常的暴躁。
“那打人的人呢?”乘警挥舞着驳壳是暴跳如雷。
“不知道,这过道里乱腾腾的工夫,那傢伙可能是怕老总您,不知哪老鼠洞躲着呢?”有人调笑道。
……
朱厚照沒有躲,乘着过道里一乱,反而变得特别畅通的当会,他却大揺大摆、十分嚣张的在车厢里找到了自已的座位。
“八节车厢六号,沒错,就是这。”朱厚照一头便坐了下去。
他抬眼瞅了瞅对面的两个人,一个是戴着一副眼镜,异常的斯文,嘴上叼着一支烟,看起来挺有学问样子的眼镜男,其邻座靠窗则坐着一位长发女孩儿。
眼镜男冲着朱厚照笑了笑,问道:''刚才过道那头在打架是吧?”
''没呀,谁在打架?我刚刚从那头过来,怎么没看见?”朱厚照大惊小怪地道。
''这人眼睛一定是让鸟屎给糊住了,那么大的动静、那么大的场面居然说没看见?或许他根本就是参与打架的人。”眼镜男满脸的笑意一下消失了,死盯着朱厚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