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是这么一回事。”有正搀扶着仰面栽倒女生的一位女生看着紧张非常的独孤禹道,“小玉系来自族的金枝玉叶,她本指望着来这踱金几年,毕业后回京城奔个大中专院校任教的好差使,哪知刚才老师您说的一番话让她心理承受不住,结果也就变成这样子了。”
什么?这事还得怨我?简直太莫明奇妙了!独孤禹都有些蒙圈,沒那心理素质你个死妮子上什么大学啊?
独孤禹虽然心里是五味杂陈,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焦头烂额,但不管怎么说,眼下这烂摊子还是得赶紧收拾要紧。
独孤禹抬眼看了一下这叫小玉的,只见她已经被人搀扶着躺在一条椅上,但依然是牙关紧咬、双眼紧闭,口吐白沫。
见这情况,独孤禹也顾不上什么了,还是赶紧进行抢救要紧,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劳什子事,自已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京城大户人家可是开罪不起的。
独孤禹试着给这叫小玉的进行些抢救措施,比如人工呼吸和胸前按摩挤压什么的,但由于其没有章法,虽忙碌得满头大汗,大喘着气,但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效果。
这叫小玉的依然是昏mi不醒,独孤禹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朱厚照的神识扫出去了,他发现这女生要再不及时抢救,恐就有性命之忧,而独孤禹施展的手段根本就无法救醒口吐白沫的小玉,还容易形成愈加严峻的后果。
“有哪位同学能来试试吗?”就在这时,独孤禹大声叫道,一张脸跟苦瓜似的。
“老师,不然让我来试试。”朱厚照大声应道。
“啊”朱厚照此言一出,不少人当场就呆住了。
关键时刻,朱厚照挺身而出,这也符合他一向做人的风格,万一治不好,说明自已自学成才的医术不到位,而一旦治好了,对班级的安定稳定,乃至于独孤禹都绝对是一件好事。
“朱煜,没想到是你?你能行吗?”黔驴技穷的独孤禹看到朱煜站出来,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在他眼里,朱煜不就是会点武学吗,其他有点什么平时并不能够看得出来,至少这人与大家口口相传的那种“几乎是无所不能的超人”差的还是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