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王漾茗肩膀莫名的不住抽搐起来。
朱厚照轻轻的将搂着王漾茗的手在王漾茗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些惊奇的盯着王漾茗,“漾茗,你究竟怎么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
王漾茗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朱厚照和王漾茗分手后,回到寢室。
一看见朱厚照,常遇春如同看见了金主,眼睛一亮,向朱厚照伸出手来,“老大,给钱!”
“给钱!给什么钱啊?”朱厚照笑着说道。
“嗳?老大你想耍赖是不是?给兄弟装糊涂了是不?”常遇春大眼一瞪,一股火就要往上起。
“哦,遇春你是不是提那奖金的事?”朱厚照似乎这时才恍然大悟。
他挠了挠头,“兄弟,so
y、so
y,没取到钱。”
“没取到钱?”常遇春一愣,“老大,这是咋一回事?”
朱厚照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事扯起来就狗血了,正如你所预料的那样,我一到那,刚好就看到那色鬼财务正想对漾茗下手,当时我就扇了那胖猪几大耳刮子,结果那钱自然就取不出来了。”朱厚照两手一摊。
“好啊,老大你可真行啊!”常遇春道,“你扇人耳刮子扇得痛快,自已的钱扇飞了不要紧,却把我的钱也给扇飞了呀!我可怜、要命、冤枉丢了的钱啊!”常遇春是如丧考妣。
“行了,别给我丢人现眼了!”朱厚照用力把桌子一拍,常遇春立马顿住了。
''漾茗被人欺负我能不出手吗?你就丢了两个钱就给我哭丧啊。”朱厚照一厉声,常遇春就不再言语了。
顿了半响之后,他才嘟嚷道:''那咱的钱是辛苦挣来的,也不能白丢,得想个 法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