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也是一次锻炼,人就是在一次次锻炼中得到成长的,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朱厚照是信的。
至于比赛的奖金,那提钱就俗了,不管常遇春、王漾茗提不提,反正朱厚照是不提的。
武比大赛之后,朱厚照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
这天早上,朱厚照吃完早饭后,叫上常遇春、张居正去教室上武学理论课,刚好在操场上就遇见了王漾茗、旷金花。
就问道,“漾茗、金花,你们也是去上课么?”
“不了,今天是国际三八妇女节,我们女生放假,想去学生街上的锻体俱乐部玩玩呢。”王漾茗、旷金花异口同声应道。
“什么?国际三八妇女节,你们女生有的放假?”朱厚照三人有些诧异的看着王漾茗、旷金花。
“怎么?孤陋寡闻了吧?三八妇女节可是我们妇女唯独才有的放假。”两人得瑟道。
“还妇女呢,连结婚都没结,还虽说结婚呢,连个蛋都没下。”朱厚照、常遇春俩人一听这话,就一肚子胃酸。
俩人声音虽小,但还是让王漾茗、旷金花听见了,“朱煜、遇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信不信我俩跟你们急!”王漾茗、旷金花梗着脖子,圆睁着眼睛。
“哦,不不不,我俩可没说你们!”朱厚照、常遇春只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瞬间一万头草泥马从心间而过,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
“我俩只是说为什么你们女生有的放假,我们男生为什么就沒有?那些人咋就这么不给力,不设个国际八三男人节呢,也好让我们过一把瘾呀!”
朱厚照、常遇春先是有些无奈的重重地感慨了一声,继而是捶胸顿足、长吁短叹起来,“这也太不公平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朱厚照、常遇春这一番做作,不由得令王漾茗、旷金花有理由更加鄙视他俩。
旋即朱厚照涎着脸道:''不如就让我们跟你们去乐呵乐呵吧!那什么锻体俱乐部我可还从来沒去过呢!”
“你们不去上课这样也能行?”王漾茗、旷金花一脸的踌躇。
“哦,沒关系的。”朱厚照赶忙道。
然后又嘿嘿一笑,转脸对张居正说道:''哦,老张,你不是一向对体育活动不感兴趣吗,这样吧,就烦劳你替我和遇春向科任老师告个假,说我头疼……”
常遇春一旁接上道:''说我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