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咱们就事论事,我的女友给刮蹭了,她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下吧?”那男的道。
我草,人有没有这么无耻的啊!朱厚照简直无语。
算了算了,朱厚照觉得被这种人缠上,死命磨迹嘴皮子也是徒劳无益,估计不出点血还是脱不开身的,于是道,“好了好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这里有十块大洋,就算是我替这位女士赔偿给你的,快带上钱再带上你的女友去哪家医院修理一下她的身体吧。”朱厚照把钱包里仅剩的一块钱取了出来,准备交给了这男的。
“十块大洋?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这女友可是限量版的,市面上没得卖的!老子这次若轻饶了这丫头片子,今天她可以刮蹭我女友,说不定哪天又会刮蹭到哪位督军夫人,哪位总统、总理姨太太或外国老娘们呢,所以今天你们要不给个一百大洋这事沒完。”这男的沒有接钱,而是大声叫道。
朱厚照摇了摇头,觉得这种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太过份了。
朱厚照正不忿间,一个他似曾听过的声音传来,“你这不是讹人么?刮蹭了一下而已,人家给你十块大洋了你还嫌少?”
朱厚照 循声看去,见是一个腰挎盒子炮、手持电警棍的警察走了过来。
走近时, 朱厚照定睛一看,嘿,这人他还认识,也就是那回他伴随戚先生去警察局保刘瑾认识的那位彭副局长。
“彭局长,怎么是你?堂堂大局长,还出来巡更呀?”朱厚照脸上带着一丝惊艳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不敢当,不敢当,现在彭某巳不是副局长了,就是一般的警员,出来巡更是应该的,应该的!”
彭某随口应道,然后看着朱厚照, “你是?”
忽然又一拍脑袋,“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上回陪着戚先生来警局保人的那位穿校高才生吧”?
“穿校学子不假,但高才生可就言过其实了!”朱厚照笑道。
寒喧完毕,彭某想起了刚才的事,眉头一皱,“刚才你们好像是在剐蹭赔偿金上意见不统一是吧,如果谈不下来就烦劳几位去这旁边的警务巡更岗亭去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