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是扶桑最贵的十四代王者清酒,大岛这东洋鬼子还真花的下得了这个钱,一瓶得好几千大洋,不知糟踏了咱华国多少民脂民膏呢。”常遇春喝了一口清酒,神色玩味的道,看得出他一脸的沉醉。
“那是,人家什么身份啊,扶桑人在华最大的企业家和慈善家呀!哈哈,咱哥儿妹们几个,得多喝点,不然对不起大岛那草鸡先生的狗屁理论和煞费的苦心啊。”王漾茗接上道。
两人的话引来一阵嘘声,朱厚照也配合着吹了个口哨。
之后,众人再次举起酒,做到酒到杯干。
其他桌子就没有这边这般豪放了,除了几桌扶桑人外,有好几桌坐着的都是哈日的汉奸或狗腿子之类的人物,他们自认为在主子跟前混的是挺不错的。
只是朱厚照看着那一帮人在那比谁跟主子亲近,鄙夷地扫了一眼,觉得这些人挺无趣的,把卖国求荣的标签当成金纸死命往脸上贴,你以为那样就是民国的头号大哥、风云人物,牛逼的紧,爱揉捏谁就揉捏谁啊?
屁!你们那样就是作践自已,形同一堆狗屎!你们哈日就能永久么?就扶桑国那点小基业,整天算计着搞死他国,被人自卫反击斗垮就是分分钟,不,迟早的事。到时因为抱了撒旦的大腿,总有你们跟死了老爹老娘似的梦魇哭丧的那一天!
这狗娘养的究竟是什么世道呵,朱厚照最后是长吁短叹了一声。
“切,别人比人家的,我们来喝酒,酒过三巡,不醉不休。”朱厚照想起那些是烦躁不巳,再度举起了酒杯。
“对对对,听老大的。”同样看不平那些人的常遇春也举杯附和道。
“好,还是咱们喝酒舒服,来,逃难哥,豪气兄弟,还有这妺纸。咱四方诸侯走一个。”石头大声道。
当下四人是一饮而尽。
朱厚照依旧和其他人拼着酒,反正这酒不用钱,不多喝点对不起自己,中途大岛熊二和山田陪着袁酉魉也过来这桌敬了酒,袁酉魉看着朱厚照笑了笑,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