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道:“嫂子瞧您大老远来,风尘仆仆了不是,我们弟妹几个不是得有所表示表示?这样吧,刚好这时到了饭点了,我们弟妺几个想请您到镇上上档次的醉仙楼酒家小坐一番,不知赏不赏脸噢?
有人请吃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旷金花自然乐见其成,忙道:“那多不好意思,怎能让你们破费。”
“应该应该。”一旁的张居正接上道,“平时老大对我们也多有照拂。”
“就朱煜那人模狗样的,能照拂个谁呀。”旷金花白了朱厚照一眼。
自已招谁惹谁了?上辈子是打碎了谁的黄金瓮了?以至这娘们动辄拿朕开唰!朱厚照是郁闷得半死。
到了醉仙楼酒家,酒菜上来后,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聊着穿校杂七杂八的事,酒开了之后,又左走一圈右走一圈,从中午 一直胡吃海喝到了下午。
除了旷金花、朱厚照两人没有喝酒,其他三人,将一箱露酒给全部干掉,还顺带喝了两瓶黄酒,三人那是吐得一塌糊涂啊,三人最后都喝得东倒西歪,就差没有躺到桌子底下了.
王漾茗自不用说,一向以巾帼女杰自居,喝高以至喝醉了不出意外.
意外的是本滴酒不沾的张居正,他是让酒仙常遇春左一圈右一圈给圈醉了.
至于酒仙常遇春本来酒力不错,消化酒精是分分钟的事,但最后也抵不过多喝,处于半醉迷糊状态.
接下来就该是打扫战场了.
虽然朱厚照在旷金花的淫威之下没有喝酒,但无疑买单和搀扶几个醉龟回去自然他就成了強劳力.
也活该姓朱的倒霉,本来是人家请客最后变成了他来买单.
至于那仨醉龟如何处理,旷金花、朱厚照小议了一下,既本着女士优先和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旷金花先将王漾茗搀扶回去,朱厚照后面跟着,充当保镖之类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