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三门火炮推到阵前。”
“都稳住阵型,不要乱。”
“......”
在一阵惊慌混乱过后,五百官军终于列出了一个圆形的防御阵型。
小主,
‘贼匪’头领勒马停蹄,目光冷冷的看着前方的官军阵型。
没有过多的观望,在‘贼匪’头领的率领下,一百多名‘贼匪’慢慢的策马逼近,手中的汉式步枪早已端在了手中。
“推弹上膛!”
“咔嚓!”
“咔嚓!”
“咔嚓!”
“预备~~~射击!”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在一阵阵爆豆般的枪声中,就见前方的官军当即倒下了数十人。
凄厉的惨叫声突兀的响起,而且还此起彼伏。
“射击!”
“咔嚓!”
“咔嚓!”
“砰砰砰!”
“砰砰砰!”
枪声阵阵响起,前方的官军再次倒下了数十人。
看着身边同伴鲜血淋漓的惨状,再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幸存的官军们面色大骇,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贼匪的火铳怎么能打出两三百步之远,这简直比火炮的射程还远。
就这场战,还怎么打的下去。
“砰砰砰!”
“砰砰砰!”
“......”
又一阵枪声响起,彻底引发了官军阵型的崩溃。
在一道道惊恐的大喊声中,幸存的官军们丢下了手中的武器,慌不择路的夺路而逃。
“呵呵!真是不堪一击!”
‘贼匪’头领不屑一笑,却没有下令追击。
随后,‘贼匪’头领率领着一百多名贼匪,再次返回了葛家村。
福王府田庄管事朱扒皮,终归是难逃被乱棍打死的命运。
宅子内的粮食,全部被分给了村子内的百姓。
还有福王府的田地,也同样分给了百姓们。
而后,在百姓们的感恩戴德之中,一百多名‘贼匪’不留善名的离去。
........
十二月十六日。
怀庆府,温县。
沇河镇。
在陈永福率军进入怀庆府后,当即便将麾下剩余的两千兵马分成了四部。
他以沇河镇为起点,向东北面派出了五百官军,向西面也派出了五百官军,向西北面也是派出了五百官军。
剩余的五百官军,由陈永福自己统领,向着北面而上。
他打算以四面合围之势,将贼匪逼得无路可逃,最终难逃官军的围剿。
可陈永福的想法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
虽然‘作恶’的贼匪都是小股分散,且人数不多,但是对于贼匪的战斗力,是陈永福想不到的。
当他率领五百官军准备向北而上时,却突然收到武陟城传来消息,剿贼的五百官军竟被一百多名贼匪击溃,死伤一百二十多人。
初闻到这个消息,陈永福怎么可能相信。
毕竟,区区一百多名贼匪而已,怎么可能是五百官军的对手。
若是贼匪有这么强的战斗力,那官军还围剿什么,怕是要赶紧逃命才是。
可没过多久时间,西面的孟县城也传来了消息,五百官军被不到百名的贼匪所击溃,死伤上百人。
紧接着,西北面的五百官军也派来快马,向陈永福汇报遭遇贼匪惨败的消息。
连续三个惨败的消息传来,使得陈永福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他实在想不明白,三面方向的各五百官军,怎么还击败不了数十人或一百多人的贼匪呢?
难道贼匪的战斗力真有这么强?
亦或者说,是官军的战斗力太弱?
官军战斗力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于自己麾下兵马的战斗力,陈永福还是有自信的。
这些兵马可都是历经了洛阳保卫战、开封保卫战、郑州大战等战斗,可以算得上是百战精锐,怎么可能战斗力弱呢?
目前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贼匪的战斗力真的很强悍。
想到这里,陈永福当即派出快马,命令三面方向的官军返回沇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