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失败”两个字。
副校长上台,宣布道:“今日我校与司徒先生的友好辩论比赛,就到此结束,按七局四胜之法,我校略胜一筹,夺得此次比赛魁首。……”
副校长说了什么,司徒长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只知道,他败了。
他本来还想着,等打败了刘伯温,然后就向楚泽挑战。
结果他连与楚泽对战的机会都没有。
“司徒长靖,咱的赌约你没忘吧?”不知何时,楚泽走到台上,他含笑看着司徒长靖。
司徒长靖忽然觉得他脸上的笑刺眼至极。
楚泽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嘲讽。
就连他提的赌约,都是在对他的羞辱。
司徒长靖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
可他的自尊让他做不出就此逃走的事,他满脸屈辱地抬起头,咬着牙道:“咱,没,忘。”
短短三个字,犹如自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透着一股生硬。
楚泽知道他败了,心情不好。
他也不计较司徒长靖的态度,只道:“记得就好,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昨天早上巳时初到学校找副校长报道,没问题吧?”
“没问题。”司徒长靖气得眼睛都红了,双手死死地捏成了拳头。
他定定地看着楚泽,眼里盛满了怒火。
楚泽转身走下擂台。
今日比赛一过,也算了了他一桩麻烦事。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左家的事了。
在做生意这行,左家是行家里手,原本不需要楚泽做什么,他只需要在前期提供一下自己的意见与建议,剩下的便只管坐享其成。
但世上有个词叫事与愿违。
第一件麻烦事,就是左家钱庄的审批手续出了问题。
最初左映给楚泽说时,楚泽没在意。
他只当是朱标他们出的手。
之前在马车里,他便提醒过他们,可以利用手续一事,卡一卡左家,然后趁势入股,等待时机成熟,便将钱庄控制在他们手里。
当然,左家在前期出的力,他们也不会亏待。
只要左家不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楚泽他们也不会轻易动用这些股份。
这些钱庄在明面上,依旧是左家的产业。
等左映火急火燎地第二次来找他的时候,楚泽才惊觉自己误会了。
卡左映的不是朱标几兄弟,而是卫家。
而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比赛结束之后,楚泽就只去过学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