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慕诚还是有些怀疑,不过却也不能确定。
此人修为了得,兴许自己真火练得不到家,未能突破其人法身也说不定。
抑或是其人身着道袍乃是上层法衣,具抵御法力之效亦未知也。
现下慕诚转过头,看着林庸口中念咒,只觉腰身一松,那只金圈猛地变大了些,自上掠了出去。
金圈且又于空中滴溜溜转了几圈,飞回套至林庸手腕上,和个镯子似的,穿在上面。
林庸将道袍一挥,那金镯就敛于袖内,无动静了。
慕诚眼中精光大闪,赞道:“好宝贝!”一面掸了掸身前灰烬,忙施了一个净身诀,将里外除干净了。
正然这时,那葛家二兄弟急走上来,传音道:“慕道兄,此人冰法未露出,难道就如此了么?”
慕诚淡淡道:“是我输了,逼不出冰法,下次遇见,有长进了,再行讨教也不迟。”
葛弟道:“走了或可见不到了!慕道兄,方才观你之斗法,只是身法落了好大下风!这般吧,我兄弟二人与你打个下手,决迫这水月居士使出冰法来。好让你真火消磨消磨。”
慕诚心下着实冷笑了好几下,想道:“真是好没眼力的两人,方才自己狼狈,那人似乎还留了好大的力,不至于让自己极尽出丑态。”
“即使三人对上,怕是亦胜不过此人,终尔只得个大败而已。届时自己脸面更加过不去。况且,让自己一个堂堂纯阳门内门精英弟子,去围攻一个散修,简直有辱门风!”
当下重重哼了一声,也不睬葛家兄弟的话,径直遁入林中,远去了。
原地葛家兄弟二人着实摸不着头脑,葛兄骂道:“瞧你出的好主意!”
葛弟默然不言,这时林庸上前几步,笑道:“二位,又见面了!”
忽尔一掌打出,这一次却是寒气入体,十分厉害。
那葛家兄弟各着一掌,眼神惊恐,只道自己将又化作冰雕,于岛上白白等死。
而掌法中身,却不是预料那般,竟是自己的丹田尽给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