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晓得,纯阳门落宗之地就在青州南部,于青煌国也相距不远,最近不出闹哪一出,竟尔来了一群纯阳门筑基修士,大发战帖,要寻各路筑基修士斗法,分高下。”
“我等初时不以为意,置之一笑,倒是无一人前去,谁知那伙纯阳筑基竟然一个个找上门来,非分个高下不可。”
“青煌国中说得上名姓的筑基修士,不论散修,还是宗门修士,就连国中供奉,都被迫与他们斗法。”
“而这其中,首当其冲便是修行水法的修士,其余系修士虽有,但不多,正巧老夫便是修行水法,故而有所担心。”
丁不言在将一杯酒水喝干,脸色酡红,便即运功,脸颊之上醉意全消。
“要不是门中遣丁某招收弟子,本来是一万个也不想出来的。想着躲过这场风波,末了还是不得不出来。”
“道友,你不知晓,那伙纯阳门弟子虽然与人斗法,不伤性命,却着实羞辱人,明明一招得胜,却一直拖着,只要修士以水法抵御,为他磨练什么真火。”
林庸讶然道:“这般,难道青煌国不管么?”
“青煌国修真界就任人如此欺凌么?”
林庸连着反问两句,却是打抱不平,颇感愤愤。
丁不言苦笑道:“那可是纯阳门,我等哪敢得罪,只得生吃了苦头,不许说苦。”
“至于皇城,其和纯阳门关系匪浅,如此讲吧,那伙纯阳弟子中便有青煌国的皇子,公主。”
林庸双目一瞪,随即了然,“难怪,难怪,若是换作一般势力,青煌国决计不可这般纵容了。”
“不过,谅修真界没有硬碴,没给他们碰上?”
“自是有的,不过都碍于纯阳门的名声,顾忌得很,哪敢得罪,巴结还赶不上呢。”
丁不言口欲大减,连嗟几声。
林庸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