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稍抱拳,道:“确乎如此了,星澜道友,许久不见,林某叨扰了。”
“道兄说得什么话,我们钱家还盼着道兄再来呢。”
“当初道友悄然离去,竟不当面知会我一声,我还以为那里多不周,得罪了道友,想来是我的罪过。”
“要不是雪柔妮子解释,我真是心不安定,今日再见,道友可得好好说说。”
林庸抱歉笑道:“却是在下之罪过,当日只说钱族长繁忙,尊道友也是炼器数日不出,林某也就着不牵扰诸位的想法,擅自孤身走了,不能面辞,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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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钱真笑道:“林道友,方才族长是说笑的,您可别当真了。”
这些林庸自然清楚,寒暄过后,林庸随即邀二位里边坐。
这时却不见钱怀李的身影,原来他听见熟悉的笑声,先一步,飞步离开此地。
这些自然逃脱不了筑基修士的神识探查,便即三人坐下笑谈道:“钱怀李那小子,就跟兔子见了老鹰一般,看见族长便一滑溜跑了。
“臭崽子!”钱真笑着骂道。
他道:“这小子,方才是不是向道友展示了剑法?”
林庸点头。
钱真道:“那便是了,昨日宴后,这小子在住处演练剑法,为我看到,我问他为何又练起这剑法来,何不在宴上练给道友看,你道他说什么?”
钱真目光一动,一一从钱星澜和林庸脸上扫过,笑道:
“他说,林道友来的突然,他一时还没准备好,不敢贸然演示,只得之后多练几遍,直到胸有成竹时,再找道友。”
林庸淡淡笑了一声,心道:“那小子,居然是做了准备来,怕自己出丑,不过,还是发生了坏情况。”
口中也不拆他的台,道:“怀李那小子,才然间在我这演练了剑法,是下过苦工练习的,很不错。”
钱星澜道:“自道友走后,这小子修炼也算勤谨,口中只说要再见道友一面。他也争气,现在也有了练气六层修为,在钱家弟子中,算不错的那一档了。”
三人叙了些钱怀李之事,又开始论起乌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