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正在教他一些剑法,他便觉累,林庸颇感心累,又想到幼时师父尚在之时,应该对他自己也有如此感觉吧。

林庸望了望钱怀李,他还嘟着小嘴,嚷嚷着林庸太过严苛之类的话。

林庸笑了笑,“不练便不练吧,本座将离寰宇岛,今日过后,你不必再来此了。”

钱怀李一听此言,大慌欲哭,趋走到林庸一边,扯住他袍袖一角,道:

“前辈,怀李知错了,您千万别生气,怀李不对,怀李错了。”

“呜呜呜。”

钱怀李尚年幼,听毕林庸此言,竟是哀求之后,就嘤嘤而哭,泪流满面。

“这事不是你因,是本座自己想走的。”

“今日便练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林庸挥手让他走。

钱怀李一步一回头,哭哭啼啼回去了。

“诶。”

林庸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这般。

目光飘向远方,海水拍打沙岸,鸥鹭叫唤嬉游。

一水儿的碧空蓝海。

五年光景就如此过了。

风景却不曾改换。

这五年,在寰琅岛上的修炼,也到了尾声,自己就要离开此处了。

现在通过水法炼丹,自己已经可以炼制一阶上品丹药,但是离二品,不知还要多久。

二品和一品就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自己也急不来。

于是林庸日常只多多炼制一些一阶上品丹药,二阶丹药试过几次,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