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迢迢把他抱了过来,轻轻地拍着背哄着。
在搜查过程中,官兵们还不断嘲讽和威胁朝家的成员。
“不过是一个区区六品小官,竟然也牵连到了这个大案子当中。”
“谁让你命那么差呢?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姓朝。”
“真得是穷的叮当响,身上搜不出来一文钱不说,家里面还没有任何贵重的东西。”
最终,当官兵们搜完整个府邸后,他们带走了朝家的所有财物和贵重物品。
小主,
在这个漫长而恐怖的夜晚结束时,朝家的成员们被官兵们押送进了大牢。
而此时,他们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里衣,阳迢迢羞愤欲死,她想过吵架会很难堪,但是没有想过会这般难堪。
但无论怎样,现在不是反抗的时候。
朝家的成员们被押送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还好,这里的牢房没有分男女,而是把一家人关在一起。
和朝遥一家一同关进来的人还有很多,他们吵得要死,不停地求着情或者咒骂。
牢房的石墙冰冷而坚硬,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苦难与绝望。
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高高的窗户透进来,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气味,那是潮湿、霉变和人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令人感到窒息。
床铺简陋至极,只是几块粗糙的木板拼凑而成,上面铺着薄薄的稻草。
朝天才紧紧地抱着朝悦白,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赶寒冷。
牢房外不时传来官兵的吆喝声和铁链的拖拽声,每一次响动都让在监狱里的所有人心惊胆战。
阳迢迢和朝遥也靠在朝天才的身边,一家人缩在角落里。
“别怕,我们家没有犯什么事,这一次只是被牵连而已,所以顶多明天就会把我们流放。”
朝天才安慰着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