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如果我将这两根水稻比作你跟你那婆娘,那它们生下来的水稻是怎么样的。”
“是......”
恍然间,樊哙狠狠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大哥,水稻又怎么生孩子呢?难不成像我跟她......”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卢绾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大块头,你咋不说大哥家的雄牛跟母牛交配的时候,跟你们是一样的?”
“嘿,还就是一样了!”
樊哙撞了一下卢绾,还好卢绾坐的好,不然直接就飞了出去。
樊哙得意洋洋地看着卢绾,笑道:“我这身本事,别的不说,就跟我们家吕媭每天晚上整出来的动静,还真是跟牛学的。”
“你瞧瞧啊,这牛在地里耕地,那粗气喘的......然后我晚上喘的气儿,真别说,嘶!”
樊哙刻意将自己鼻子贴到卢绾的脸上,让卢绾的脸涨的通红.
“卢绾啊,感受到没,牛耕地的声音!”
“你有吗?哦对,忘了,你与那群鸡整日为伍!”
他恨不得拿起手中正在记录刘家学派的笔杆子戳死他。而且,他发现眼前这个家伙,似乎长脑子了:“樊哙,你欲意何为!”
卢绾转头看向刘邦,用笔头指着樊哙说道:“大哥你看,他真是畜生,妥妥的畜生呐!”
“哎呀,卢绾,你还真是不知道,我可听说了,我家的吕媭啊,可是有些人得都得不到的白月光呢。”
樊哙还不忘对卢绾得意的挑了挑眉,并用肩膀蹭了蹭卢绾:“对吧,剥了皮的红耗子。”
“你才红耗子!”
“都别给我吵了,丢不丢人!”
“一个在牢里打炮仗,一个在家里跟鸡过不去,就这事,还要我说出来?”
刘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便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把话题引到了正规:“我们把生孩子这个叫法改一下,不说生孩子了,叫繁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