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伸手制止,看向一旁的刘邦,咬牙切齿,哭笑不得。
“刘季,你还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啊!”
“那可不,萧大人的家,那不就是我的家吗?”
“我刘季不把这里当家,还把哪儿当家啊,是吧,萧大人。”
刘邦又露出了独属于他的痞子模样。
萧何拿他没办法,道:“你们家里耕作的事,在纺车没有造出来前,我替你们包了,正好最近县里来了些犯了事的囚犯,让他们去地里干活,顺带还能帮他们减轻一些刑罚。”
“谢萧大人。”
等萧何走后,刘喜对刘邦说道:“老三,你平时也是这么跟萧大人说话的?”
“嗯,怎么了?”
瞧着刘邦云淡风轻的样子,刘喜只是‘哦’了一声,就开始跟刘邦讨论造纺车的事了。
接下来的一两天时间,刘邦跟刘喜呆在萧何的院子里做纺车。刘邦兄弟们手上的活,在萧何派人过去后,他们就不用挖地了,他们个个拿着萧何手里的酒,一个个开始当起了‘刘邦’。
“大哥知人善用,我们也要知人善用。”
“对,跟着大哥走,准没错!”
“临走之前,大哥说什么来着,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哈哈哈,来,干!”
他们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时不时地朝那些官员露出挑衅的眼神。
“不会吧,居然还没有人有酒喝!”
“你少说点......”
.......
他们不是很喜欢当官的,当然,萧大人跟刘邦,还有夏侯婴除外,至于其他的人,因为老是动不动就抓他们。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此刻手里拿着从地里抓住的蛐蛐,当着官员的面,一边喝酒,一边拿着狗尾巴草,挑斗着蛐蛐。
站在岸上的官吏虽有怨言,只因他们不仅没有酒喝,还没有蛐蛐斗,可没有萧大人的命令,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站在那,最多只是伸手擦擦汗,脚不能离开这块区域。
很快,几天时间过去了,在刘邦兄弟二人的共同努力下,他们如约而至将纺织机造出来了。
这天早上天还未亮,萧何起床一出门,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一台全新的纺织机出现在院子里,以及那两个造纺车的家伙,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的。
“萧大人请过目。”
刘邦道。
萧何看着眼前的纺,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这台机器的模样,可以说跟他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只是看这个样子,就觉得,刘邦这事应该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