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毛病,我都不信。”他苦笑着,把杯子放下,低头喘着气。
“要不……去找个正经点的老师傅瞧瞧?街口那个修钟表的,听说以前在南边学过点按脉活儿。”秦淮茹提议。
“我明天去问问。”何雨柱点点头,“今天我还想先把厨房的那块地砖铺了,老李说趁这几天天气干,不然等潮气一重,砖不贴就得返工。”
“砖你都拿回来了?”
“就放后头,一袋袋的。我下午下班扛回来的。”
秦淮茹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轻叹一声:“那我今天别走了,我帮你糊窗子。你别又撑着,万一哪块砖砸了脚,看你找谁哭去。”
何雨柱嘴角动了动,没笑,但眼里有了一丝柔光。他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去后院,把那几袋地砖一袋袋拖了进来。
铺地的活儿细碎又琐碎,要先量尺寸、切砖,再抹灰、对缝、压实。何雨柱趴在地上,秦淮茹在一边帮他扶尺子。他每切一块砖都打个嗝,到后来干脆拿根布条绑住肚子,压着那气往下沉,仿佛这身子不是肉做的,是铁浇的。
“你这真是……”秦淮茹看他一刀一刀切砖,忽然就笑了,“你说你这样像什么?”
“像什么?”
“像那种不管世界怎么烂,你都非要自己拧一颗钉子上去的傻子。”
他抬起头,额角一缕汗水滑下来,笑了笑:“那也比当个只会抱怨的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