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和自己现在要和高通会谈关于芯片供货订单的事情完全不搭边,但是陈长流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已经看到高通总部大门口的时候,他还是想不通,只能暂时放下,交代赵亚楠道:
“嗯,你让知秋告诉曹文龙,如果他真的截胡了这一次的股权转让,那么我欠他一个人情。”
听到这,赵亚楠一愣,然后不解的问道:
“老板,他截胡了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为什么你还要主动说欠他一个人情啊?
你自己不是经常说了吗,人情最难还了。”
不仅是赵亚楠不解,连坐在副驾驶的秦宝勇也不理解。
“你们啊,想得浅了。
这件事我敢肯定是教父一手操作的,而这些股权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手上。
而你们也看到了,某想在教父掌控的这些年里,在国家所有订单都给他的政策下,某想什么核心技术都没有,现在还在研究机箱为主。
所以某想这一次改制出让的股权如果落到他的手上,那么某想就会变成了他的公司,即使某科研所明面上还是第一大股东,但是没用,教父掌控的股权比科研所还多。
说实在的,我也希望某想这样有基础的科技公司和我们并肩前行,毕竟一个人的道路太累了。
所以如果曹文龙能截胡这一次改制所出让的股权,那么在两三年之内我就能协助他掌控某想。
我觉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多一个伙伴!
曹家是有实力,但是如果我们不给曹家更多的承诺,曹文龙不一定能截胡教父精心准备的这一次行动。”
听到陈长流的话,几人都一脸崇拜的看向陈长流,他们的格局和老板的格局相差太大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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