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联发科卖给这些厂家的套片应该是150块钱左右。
而自己因为和联发科签了对赌协议,这个价格可是少了不少。
当初的协议是:
完成1000万枚芯片的订购,套片价格定为120块钱。
每多完成100万,多出来的套片价格降3块钱。
如果只完成800万,套片价格那就是130块钱,不满500万,套片价格按照140块钱。
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给周立明打了过去。
“老周,我们和联发科已经定了多少手机芯片?”
周立明想都不用想,直接脱口而出道:
“前几天下了最后一批150万的订单,我们之前签的对赌协议已经完成,剩下来的3个月我们下的订单价格可就能省下一大笔钱了......”
挂了电话,陈长流就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如果一下下500万颗芯片的订单,按照对赌协议,每一颗芯片可以少15块钱,就变成了105块钱,每一部手机的成本又能降15块钱。
陈长流写写算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原时空的非洲手机之王为什么会把单机利润精确到10来块钱了。
不算不行啊,这里打的纯粹是价格战啊!
心中有了复稿之后,陈长流并不急于决定,而是看向一直静静的等待他的众人,微笑道:
“对于这样的现状你们有什么方案?别和我说没有方案啊,不然我可是要骂人的。”
对于陈长流的微笑,陈延峰众人并没有笑,他们太清楚陈长流的做事风格了,那就是你可以提出问题,指出问题,但是同时一定要有解决的办法,不管这个方法可行还是不可行。
当然,你偷奸耍滑,每次提出来的办法都是无用的,多来几次你就上名单了。
这样的风格现在也已经成了公司各级管理人员的风格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