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和她拥有一个孩子,但早已经想象过。
信其实没写完整,后面一句是说,突有急事,先写到这里,字迹也明显有些急了,落款都写得潦草了些。
陆昭菱拿起了那被摔掉出来的瓷人的头,把它的脸转向师弟师妹。
“你们觉得,这长得像我吗?”
她觉得极为无语!
如果这个陆铭是她亲爹,那她都得去他坟前烧纸托话问一问,什么仇什么怨啊?
想象她的模样,捏出这么个瓷人,结果要取出里面的东西,得把瓷人给砸了?
殷云庭和容菁菁仔细看了看。
“不说不知道,这一说吧......”
“跟你以前的样子有个三分像。不过,这瓷人是温婉型,这一点跟大师姐你完全不同。”
“呵。”陆昭菱一个白眼赏了过去。
那这意思就是,跟以前的她更像?但是,在她亲爹的想象中,他会有个很温婉的女儿呗?
真是要让他失望了,温婉不了一点。
“所以,我这是把自己砸碎了,摔断头了。”
她把信推了过去。
真真晦气啊。
殷云庭和容菁菁一起看完了信。
“小姐,王爷来了。”
青宝来报。刚一说完,周时阅已经走过来了。
陆昭菱瞅了一眼,“稀奇,今天走门?”
废腿的时候喜欢翻墙,腿好了反而走门了?主打一个叛逆?
“这又不是有陆芝麻那一堆人在的陆宅。”周时阅走到了她旁边坐了下来,把手伸到她身边。“今天累不累?”
需不需要牵牵手?
不管需不需要,陆昭菱一看到他修长纤直优美的手,就下意识地抓住了。
十指紧扣,周时阅有些满足。
他们的手是放在桌下,但看他们的样子,殷云庭和容菁菁就知道做什么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