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则向着金言说:“无理取闹,不用管她。”他又将信封塞在金言手中,
“给那些孤儿们的心意收好。不用怕他们看见,这钱堂堂正正。”
“好吧。”金言收了钱,跟随他们走出包厢。他觉得心中略有不安,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几眼张桂花。那个女人只是扶着凳子哀哀地哭,仿佛全身的支撑骨架都一下了没了似的。
有两个司机开车专门来接白恒几个人。他们带着酒气上了车,见金言还愣在路边,便说道:“金队长,上车啊,我们再找个地方唱个歌。”
“不了,白局长,你们先走,我有些犯困,想回去了。”金言委婉地回绝。
“天庭”组织本就比地方警法部门强势,他都这么说了,白恒等人自然不好强求,便开车走人。
金言站在白藤酒楼门口外的路灯下,看看周围的世界,又回头看看正在被保安扶出来的那个张桂花。后者的哭声小了很多,但通红的眼睛,以及眼里散发出来的绝望的微光,让人顿觉世间苍凉。
金言掏出一枝烟,叭地打了火,放在嘴里长长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想了一下,他缓缓走了过去,对着保安说:“人给我吧。”
保安疑惑地将张桂花交给他搀扶,摇头叹气道:“也是个可怜人哪。”
金言将张桂花搀扶到了附近一处公共汽车站的坐椅上坐下。后者渐渐地回过了神,见到是他,神色冰冷,“不用你这样假好心,假惺惺,你们这些当官的,当警士的人,都是一窝的,心都是冰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