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首异处、血气扑鼻的何阿辉尸体,王海跌坐在地上,全身都是冷汗。
“二胖,从这个人,这件事里面,你得出什么教训没有?”金言问。
“什......什么教训?”王海磕磕巴巴地说。
“第一,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面对着任何的陌生人,不管是说话做事,都要留个心眼,说话只说半分,对于对方的话,也不能全信。我敢打赌,这个人也不叫什么何阿辉。”金言说着,从尸体的背包里掏出其钱包证件,果然对方的身份证上的名字叫陈辉,而不是什么何阿辉。
“第二,财不能露眼,我们的界石戒指戴在手指上,遇上识货的人,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两只大肥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一起歹心,自然就千方百计地要对我们不利。所以,后面的话,我们要将戒指涂污,洒上灰尘,让它们变得不起眼。另外切记,不要当着任何外人的面使用它们。不光是界石,我们身上的其他任何财物,自己的异能力、武器,身份来历什么的,如无必要,也不要随意向陌生人透露。“
“我,我明白了。”王海其实不笨,脑瓜子也还聪明,一想想就明白了。
金言收拾起了那个陈辉的所有的财物武器,”好,二胖,现在应该你的了。你找个地方,用工兵铲把这家伙挖个坑埋了。长时间的血气暴露在外面,会引来很多野兽甚至是异能兽的。“
王海擦了擦汗,找出工兵铲,就吭哧吭哧找地方挖坑去了。
金言将匕首藏入自己的靴筒内,这匕首非常锋利,直接更新换代取代了原来的那一把。
金言则将刚刚掀开的帐蓬清理一遍,地上的血渍清理干净,重新布置完毕。待王海回来的时候,二人各自定好了轮值守夜的时间,王海先去睡觉,金言守夜。
“金言,我睡不着。”王海说。
“放心地睡就能睡着了,外面有我呢。”金言说。
“想想刚刚就在这里,我们砍下了一个人的脑袋,我,我......”王海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有点害怕......怕他的冤魂从地底下冒出来找我们索命......”
“鬼扯!”金言哧之以鼻,“他那算什么冤魂,那是罪有应得!不得好死!他这种死法,下到地狱里面,是还要被牛头马面们叉入油锅的!还能跑出来,从地下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