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离开,她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香囊,递给守门的大哥,微笑道:“这是我给爹地在内陆求得一张平安符,你帮我交给妈咪,让妈咪交给爹地。”
守门的大哥点点头,何欣说了一句“谢谢”便离开了。
玛丽医院这边。
因为罗世安提前打了招呼,医院负责人这边给何生开了一个“后门”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全程由专人负责,并且在没有医院负责人的同意下,谁也不能进入监护室,负责重症监护室的护士和医生,也不能私自离开医院。
安排好何生,罗世安又把他的贴身保镖秘密送进了医院,以此来进一步的保证对方的生命安全。
经过几个小时的观察和检测。
玛丽医院最为专业的心脑血管大夫,来自于英吉利伦敦的杰克医生走出监护室,看向罗世安的表情也不太好。
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
“他年太大,已经九十八岁了,这个年纪发生脑梗,几乎没有痊愈的可能。我们也不敢给他注射溶栓的药物,就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导致血管破裂, 只会加速病人的死亡。”
对于这个诊断结果,罗世安在山顶医院听到过一模一样的版本,现在他要求对方能做的绝对不是治愈好何生,而是帮助他多挺几天,等待药神的降临。
“是的我知道杰克先生,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心脑血管大夫,我们现在奢求的不是您能治好他,而是希望您能多挽留他几天的生命。”罗世安如实的说道。
杰克摊摊手说:“这有什么意义呢?病人只会陷入无限的痛苦中,对于年纪这么大的老人来说,解脱是他最好的归宿。”
罗世安不置可否。
但他也不能放弃治疗,因为一旦何生去世,对于他的家族企业来说,将会遭受巨大的灭顶之灾。
所以他微笑的对着杰克说:“虽然如此,但我们还是想让他尽可能的活着。”
“意义呢?”
杰克又问了一句。
西方呢总是爱追求意义和真理。
殊不知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的人民对于死亡的定义并不一样,有的人会选择洒脱的放手,有的人会拼尽最后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