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如梦初醒,垂眸看着她的目光突然让虞真觉得有些空洞。
“……你还知道回来?”
少年的声音比雪花还轻,带着一丝冬日的严寒。
虞真吐了吐蛇信子,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然后在萧则的目光中用尾巴尖尖指了指自己的牙齿。
她都这么提示了,萧则应该能懂吧?
但萧则只是看了她一眼,抿着唇站在原地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手腕上新增的伤口虽然用纱布裹着,但仍旧往外渗着血,他就当没有感觉一般,只垂眸看着她。
“殿下!”
带着虞真过来的小太监终于急冲冲的走了进来,他一边喘气一边冲着萧则行了个礼——
“殿下,太傅让奴才把这条小蛇送过来,说它是殿下的爱宠。”
说罢,又感叹道:“太傅说这小蛇也算救他一命,若是殿下哪天不